互联网最不缺赚钱的机会,只要你选对了一条正确的路,赚钱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,今天新哥分享圈子里的同行正在操作的项目,只要你有耐心像他一样年赚50万,也许并不是什么难事。
就拿最近几年比较热门的公务员考试,事业编制考试来说。这对很多人来说,都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,毕竟这可是一份铁饭碗,各种福利待遇保障。而且还是一次性的。每年毕业后,大部分的大学生,都会选择考公务员,这是他们的家庭给他们的认知。所以只能硬着头皮挤进去。只要是热门的职位,动辄就是成百上千的人争夺,可谓是一将功成万骨枯。在这样的情况下,知识不仅是一种力量,也是一种财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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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中公教育曾经的学生,对于公务员教培行业的未来也很认可,而且因为疫情公务员考试热度不断飙升,但是为何这么多机构都开不下去了呢?
即使是真“社工证”,也不是“敲门砖”
考公大热但公考培训机构遇冷,“不过包退”究竟坑了谁?世上没有后悔药,当初许下的承诺,当然要按照协议退费。面对维权的学员,中公教育副总裁孙维表示,承诺会退还每一笔钱,但是无法像以前那样及时全额退款,已在积极筹措资金。依法维护学员权益固然是当务之急,与之同时还要切实破除“不过包退”的营销套路,才能防止重蹈覆辙。
“这么大的公司,明目张胆地不遵守合同的规定,不发工资,发工资还分不同岗位。”从9月底开始,作为公考培训市场占有率第一的上市公司,中公教育欠薪的话题在微博上持续发酵,成为公考培训市场最新的坏消息。
“8月的薪资应该9月发放,但9月没有发,拖到了10月才发。”中公教育离职员工徐奔告诉《中国新闻周刊》。徐奔在2021年上半年入职中公教育,离职前,在某中部省份的省级分支机构项目部从事市场数据分析工作。徐奔称,入职一年半,这是公司第二次延迟发放薪酬。意识到公司现金流紧张,她在10月初办理了离职,10月18日接受采访时,还没有收到9月的薪酬。
2021年10月15日,中公教育在预告当年第三季度业绩时,首次披露亏损,金额高达8.9亿元。相比之下,其2020年同期盈利13.2亿元。“业绩变脸”不仅导致股价暴跌,还引发了深交所两次下函问询。此后,亏损、撤点、裁员、欠薪,中公教育坏消息不断,以至上市三年后,股价在4.6元附近徘徊,较2020年中43.58元的高点,跌去90%。
但与此同时,公务员考试热度及竞争激烈程度近两年有增无减。10月25日,2023年“国考”报名已开启,计划招录3.71万人。国家公务员局招录计划显示,简称“国考”的中央机关及其直属机构公务员招考2022年度计划录用公务员3.12万人,但2021年底的报考数据显示,在报考人数连续14年超百万后,2022年度“国考”报名人数首超200万,报名过审人数与录用计划数之比约为68:1,参加考试人数与录用计划数之比约为46:1。
据中公教育统计,截至10月27日16时,2023年国考报名第三天,中央机关及其直属机构2023年度考试录用公务员专题系统中,有466390人提交报名申请,比去年同期增长202478人,涨幅高达76.72%。
从2009年到2019年,刘文波完整经历了公考培训行业高速发展的10年。而从2020年8月引入资本,到2022年3月出局,短短一年半的时间,入行13年的刘文波第一次尝到行业突然“失速”的滋味。
与许多公考培训创业者一样,刘文波入行的第一站是中公教育。2009年从农业经济管理专业毕业后,他以应届毕业生的身份成为一名公考培训老师。每天授课6小时,每年有超过260天维持在这样的强度,上完课还要立刻将一线的教学经验掰开揉碎,融入公司高强度的教研系统。与此同时,市场飞速发展,师资短缺,一名老师的授课范围从行测、申论到面试,无所不包。在高强度工作的锤炼下,连续两年成为全公司最佳劳模的刘文波,迅速成为公司的全能名师。
“说白了,2013年那会儿,光是一个皮包公司,站在考场外发传单就行,这边招来学生,再到那边去招老师。”穆松公考创始人穆松告诉《中国新闻周刊》。他2009年入职中公教育,直到2013年底,朋友推他一把,他才决定创业。“朋友说,你的生源不少,你能干。连公司都是朋友帮我注册的。”穆松回忆,第一个培训班,他按计划很快招满35人,还有5个“关系户”,只讲基础方法。这个班开完,靠着口碑,第二个班就招了80多人。“教室都坐不下。”穆松说。
时值移动互联网刚刚兴起,第一次创业,刘文波就看准了线上的机会,想做一个提供免费题库及课程的App,计划用内容平台的思路,向培训机构卖广告位,通过赚B端的钱,颠覆培训行业的盈利模式。真做起互联网产品,刘文波才意识到整个系统远比自己想象的复杂、“烧钱”,积蓄很快烧光,半年后,他不得不急刹车,回到开班赚钱的老路上。
自媒体风头正劲,刘文波发现微博上还没有人认真地做公考内容,于是他成了最早吃螃蟹的人,也因此吃到了自媒体的第一波红利,一边用上课赚来的钱一点一点地投入App开发,另一边借微博向自己的平台导流,等App积累一定的活跃度,再拿赚到的钱继续扩大规模。“那时候不是没有投资机构来找,但对赌的模式都很重,我们就放弃了。”刘文波说。
眼见行业因疫情发生巨变,刘文波更加确信融资扩大线上业务规模的必要性。“那时候大家的判断都是线上培训要一统天下了。”在内容建设和营销烧掉800多万元后,小麦公考App积累了近50万用户。刘文波当时分析认为,如果能够达到预期的规模,跑进行业前五,就能带来10倍甚至20倍的回报。
此后不久,中公教育发布2020年第三季度财报,以13.21亿元的净利润,提前完成了三年业绩对赌协议,中公教育的股价由此攀上40元的高峰。“为了追求规模,到了2021年,大家似乎都失去理智了。”刘文波告诉《中国新闻周刊》。
但市场行情很快急转直下。先是2021年第三季度,中公教育公告业绩相较2020年同期减少23.5亿元。
据中公教育回复深交所关注函称,先是2020年省考联考笔试时间推迟,导致2020年第三季度确认的收入较正常水平偏高。此外,2020 年受新冠疫情影响,为保障毕业生就业,省考招录规模显著扩大。而2021年度省考联考笔试时间在 2021 年 3 月,距离 2020 年省考笔试时间仅间隔 7 个月左右,客观上对各省市的招录计划有一定的影响,2021 年省考招录规模较 2020 年有所下滑。
自2021年10月公告第三季度业绩因多省联考提前和医疗、教育等板块招考变动而亏损后,中公教育分别在2021年10月18日、2021年12月13日、2022年6月8日三次引发深交所关注、问询。继10月30日中公教育回复第一次关注后,深交所第二封关注函将关注重点落在了“协议班”“不通过退费的条款”及“合同负债”上。
所谓“协议班”,是指参加公考培训的学员,在笔试或面试不过的情况下,获得培训机构全额或部分金额退款的培训班次。以中公教育2021年第三季度数据为例,非协议班收入在总收入中的占比约为17.8%,而协议班收入占比则高达82.2%。
协议班收入占比高,就意味着总收入中的预收款占比大,“不过包退”的部分则成为公司的“合同负债”。中公教育数据显示,2019年、2020年和2021年前三季度,总体退费率分别为44.14%、46.54%和65.81%。也就是说,自2021年以来,中公教育的退费率显著提高。
“‘协议班’做到最后,只顾规模,不顾利润,除了资本的催动,也是行业过度竞争的结果。”由于品牌传播渠道畅通便捷,由名师创立的小型培训机构越来越多,竞争愈发激烈。张毅认为,行业想有序发展,应尝试组建行业协会,规范市场规则。
在叶欣看来,公考培训某种程度上是“看天吃饭”,未来对行业影响最大的,并不是竞争对手的行动,而是整个考情的变化。“影响最大的因素有三个,第一是招录规模,第二是考试周期,第三是用户的购买能力。”叶欣说。
“以国地税合并为例,当时地税招录人数在各省占比约三分之一,合并以后,我们的市场总量就一下减少了20%到30%。此外,也要看各省的财政状况。”张然告诉《中国新闻周刊》。
另一重调整驱动力来自线上线下的转换。行业普遍认为,由于线上课程客单价低,较低的利润率成为以线上为主的培训机构主要的瓶颈,公考培训市场的主要利润仍然来自线下。但疫情之下,在线培训市场份额第一的粉笔教育在大规模转向线下后,又匆匆大量裁撤网点。而刘文波押注的从线上引流到线下的假设,最终也被证伪。